防守比进攻更重要!

1987年10月,世界上大部分投资者损失惨重。同一个月,保罗·都铎·琼斯掌管的都铎基金却获得62%的收益。1987年纪录片非常写实的纪录了当时32岁的Paul Tudor Jones的日常交易决策,并预测了发生在1987年崩盘。

 

保罗·都铎·琼斯的介绍:

1980年,25岁的保罗·都铎·琼斯二世(Paul Tudor Jones II)成立了都铎投资。这位超凡的投资者自此开始了不曾有一年亏损的脚步。他那老派的宏观分析法建立在他口中的“盘感(tape reading)”的基础上,包括了对价格走势的分析和趋势的把握。这种分析需要高超的平衡风险与收益的技巧,而不是直觉不够敏锐或是不够自信的交易员那样仅是依赖基本面。

琼斯的核心理念是,价格的变动和趋势的开启常常是投资者行为所驱动的(这方面他和索罗斯观点相似)。琼斯感慨,各种院校有时候太执着于传授经济学说和市场理论了。不过他的罗宾汉基金会还是向纽约的扶贫和教育计划投入了数百万计的美元。出生在田纳西州孟菲斯的这位投资人以棉花交易起家,在1987年初次扬名。今天,他掌管着超过180亿美元的资产,1986年成立的Tudor B.V.I. Global Fund自成立以来平均年化投资收益率约为23%。

作为最出色的投资人之一,对冲基金经理保罗·都铎·琼斯曾保持连续多年不曾亏损的记录。


投资理念:

美国对冲基金经理Ivanhoff Capital创始人Ivaylo Ivanov与“金融怪杰”Jack Schwager总结了琼斯的投资理念。

当你交易不顺时减仓;当你交易顺利时加仓。永远不要在无法控制的情形中交易。比如,我就不会在重要财报公布之前重仓一支股票,因为这不是交易,是**。

如果价格走势与你预期的想法,你为此感到不安,那么最高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立即出场,因为之后你可以随时选择回来,没有什么事比一个全新的开始更好。

别担心你该何时进场,重要的问题是当天你到底看多还是看空,把你的进场点位选择为前一天的收盘价就好。每当有新手问我“你看多还是看空?”时,我总会告诉他,不管我看多看空都不应该影响他自己的看法。(假设我告诉他我在做多)如果这个新手接下来问我“你为什么做多?”,我想说市场上没人关心我是多还是空,我的想法对市场本身的多空趋势、包括风险/回报比没有任何影响。

交易中最重要的原则就是防守,而不是进攻。每天,我会假设自己的的头寸都是错误的方向,我紧盯止损点位,这样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最大亏损额。但愿市场能与我的预期一致,如果我错了,我也有离场计划保底。

不要试着去做个“英雄”。永远质疑自己的能力和判断,不要自我感觉良好,一旦这样做你就已经输了。

史上最伟大的投机者Jesse Livermore认为,从长线上看你永远无法战胜市场。这个说法耸人听闻,这对于很多人也包括我来说,是个绝望的打击。但是因为这点,我也学会了如何将防守思想摆在交易的第一位。即使你交易的很顺手,也不要觉得自己预测能力很牛。你需要有自信,但是随时审视这份自信。

正因为宏观交易的不容易,回报才会巨大。一个有用的做法就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要把自己置于市场之上,同时随时准备抢在大众前面发现机会。

年轻一代基金经理总是受困于理解并解释涨跌的原因。通常等逻辑变得非常清晰后,这波行情都走完了。

没有什么课程能教你如何在一波行情的后三分之一时期进行交易。这种时期的市场通常没有逻辑,非理性的波动主宰市场,也没有什么课程能教你如何在短暂而波动的时期操作。


市场大约每五年就会出现一些“百年一遇”的事件。虽然我花很多时间分析数据,收集关于基本面的信息;但最终我还是要看走势图,我以此为荣。

当我开始交易的时候,关于基本面的信息寥寥无几,仅有的信息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们就学着看行情走势图。如果你需要知道事情的市场都已反映出来,你为什么还要瞎忙活?

当下,有越来越多研究商业的学者。而互联网又带来信息大爆炸。这创造了一个幻想,即凡事皆可解释;投资者主要的任务就是找到这些解释。很多新一代的投资者认为,技术分析价值不大。尤其是因为技术分析要他们闭上眼,信任价格走势中的信号。

没有任何的训练能够教投资者如何应对一波行情的最后一段,不管是熊市还是牛市。这个阶段通常毫无逻辑,没有课程可以教投资者在这个短暂、高波动的时间段该做些什么。通过交易来学习如何应对这个阶段,是唯一的办法。

基本面通常能解释一波上涨行情50%-60%的走势。但牛市的最后三分之一是非理性的,疯狂的心态主宰一切。

如果我有一个表现和我期望相反的持仓,我就会退出这笔交易。如果表现和我预期相同,我就留着这个持仓。控制风险是交易中最重要的事。如果你有一个让你不舒服的亏钱的仓位,解决办法非常简单——卖出。因为你总有机会再买回来。

在我看来,花100多倍的市盈率去买一家公司是必死无疑。不过,投资者的工作是买入会涨的股票、卖出会跌的股票,所以谁还管市盈率?
我见过的大部分交易员,通常是越成功,越不愿意冒风险。你必须主动的管理自己趋于保守的天性。交易员成功之后,有意或者无意都会变得更保守。

我一直在寻找低风险、高收益的投资机会。这并不是说要加大杠杆。没有什么理由增加财务杠杆,你应该寻找有利于你的风险收益情况。在这些情况下,你可以做一系列投资,这些投资风险相对较小,但一旦成功收益很大。

大钱都是在市场转折点赚的。每个人都说,没有办法确定市场的顶部和底部,顺着趋势赚钱才是王道。不过,过去十二年,我都是靠在市场顶部和底部赚钱。

 

以下是Institutional Investor的采访内容:

Q: 宏观对冲基金经理的独特之处是什么?
A: 我喜欢宏观交易。把交易比作下棋,那宏观交易就是三维的棋局。很难找到一个好的宏观交易员。进行宏观交易的时候,你从来没办法像分析单个证券那样获得全面的信息,你甚至摸不到那些信息的边。获得单个股票信息要比了解整个标普500要轻松得多了。如果要进行宏观交易,你不能只是简单地依靠基本面信息,你还得是一个看盘者,这感觉上都像是种失传的艺术了。正因为不懂得分析大盘走势,才会有那么多只懂得依赖基本面的交易员阵亡在相对价值策略下。市场大约每五年就会出现一些“百年一遇”的事件。虽然我花很多时间分析数据,收集关于基本面的信息;但最终我还是要看走势,我以此为荣。

 

Q:有没有可能通过学习而拥有好的“盘感”?有些人把这种人称作趋势跟随者或技术分析师。
A:有些人在这方面更有潜质,这不需要他们在智商上异于常人。这和个性有关。不过这很多时候取决于环境。很多成功的宏观交易员都和我差不多大。他们经历了70年代末期80年代初期的疯狂波动,那时许多基本面的信息是有限的,而波动又是那样的极端,他们不得不依赖技术分析。依赖纯基本面分析做到成功的宏观交易员非常少,因为很难保持50%以上的预测成功率。少数例外会发生在短期利率交易或者特别擅长部分商品或资产的人中。

 

Q:你对于新一代的基金经理怎么看?
A:我发现年轻一代基金经理总是受困于理解并解释涨跌的原因。通常等逻辑变得非常清晰后,这波行情都走完了。我开始从事这一行是,基本面的信息少的可怜,而且能拿到的这些有限的信息还是不完善的。于是我们学着跟着图表走。为什么要去做那些市场可以替你做的事情?现在有很多关于行业的深度理解,加上互联网带来信息的爆炸,眼花缭乱之下人们误以为任何现象都能被解释,而寻找这个解释是唯一的任务。结果,技术分析对于许多年轻基金经理而言是最后需要学习的东西,尤其是因为技术分析要求他们闭上眼去相信价格趋势。

 

Q:您并不热衷于雇佣直接从商学院毕业的学生。
A:今天,许多毕业生有着很好的工作态度,但他们常常迷失于理解整个市场变化的逻辑。尽管我是个高等教育的忠实拥护者,但没有什么课程能教你如何在一波行情的后三分之一时期进行交易。这种时期的市场通常没有逻辑,非理性的波动主宰市场,也没有什么课程能教你如何在短暂而波动的时期操作。惟有切身感受市场的极端波动给你带来的兴奋和恐惧,浴火重生,凤凰涅槃,你才能真正学会交易。

 

Q:对冲基金会像过去一样辉煌吗?
A:平均的收益会降低。过去二十年间,对冲基金所赚的钱是过去几个世纪中都没有什么能媲美的,它吸引了世界上最优秀的人。这样的结果就是:原先在70年代、80年代甚至90年代所存在的那种市场无效已经很难看到了。不过对冲基金业务中总不乏佼佼者——顶尖的10%~20%的交易员能在整个行业中领先其他人。

 

Q:在你的职业生涯中,影响你最大的是哪一次经历?
A:70年代末的波动剧烈的商品交易让我领教了不同产品一轮又一轮的牛市和熊市。要知道,农产品市场的周期可以只有12个月。我多次亏光了钱,这教会了我风险控制和风险管理。失去那些资金使得20来岁的我自此对市场心怀敬意,还由此学会了许多资金管理工具。对了,还有,我成为了一个不错的募资者,这帮助我在不赚钱的时候得以立足。

 

Q:对你的职业生涯影响最大的人是谁?
A:我的初任上司,也是我的导师,New Orleans的Eli Tullis。我在他手下工作时,他是世界上最大的棉花投机者,他是个杰出的交易员。在我20来岁的时候,我得以看着他的资本起起伏伏,看他如何应对这些变动。他的刚毅和逆境下的气质简直是焦灼内心下仍能外表冷静的范本。我永远忘不了New Orleans Junior League董事会邀请他共进午餐的那天。他刚在棉花市场里遭遇了屠杀,但他却像个影星一样迷住了那群老太太。这一切都对我印象深刻。

 

Q:你个人最成功的交易或者投资是什么?
A:应该是1990年2月初购买了日本股市三月到期的看跌期权吧。日本人在新颖的期权市场方面没什么经验,波动性达到了荒唐的5%。就像1929年崩溃前的美国股市,1990年初的日本股市也在经历着类似的基本面和估值:短时间内出现大量的获利机会。我对我的对手方感到遗憾。

 

Q:你错过的最大机遇是什么?
A:我错过了2007年次贷危机的机会,每每提起我都无比懊恼。我们都尽力回避抵押贷款,因为它涉及的领域颇广,不能充分地抵消尾部风险。然而,由于我们对此的不熟,这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机会成本。

 

延伸阅读:8位私募大佬的核心理念和投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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